我承認,,我是那個住在虎口的女子
我也承認,我的肉體是一個幌子
我雙手托舉靈魂
你咬不咬下來都無法證明你的慈悲
不要一再說起我們的平原,,說出罪惡的山村
生活如狗
誰低下頭時,,雙手握拳
花朵倒塌,舉著她的莖鮮血淋漓
我一再控制花朵的訴說,和詩毒蔓延
如同抵擋身體的疾病和死亡的靠近
你需要急切地改變注視的方向
改變你害怕舉燈看見的自己的內(nèi)心
生活一再拖泥帶水
剪刀生銹,,臍帶依然饒著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