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,、花兒(蓮花山花兒會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甘肅省康樂縣
(3)保護單位:康樂縣文化館
2,、花兒(松鳴巖花兒會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甘肅省和政縣
(3)保護單位:和政縣文化館
3,、花兒(二郎山花兒會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甘肅省岷縣
(3)保護單位:岷縣文化館
4,、花兒(張家川花兒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14年(第四批),,擴展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甘肅省張家川回族自治縣
(3)保護單位:張家川回族自治縣文化館
5,、花兒(老爺山花兒會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青海省大通回族土族自治縣
(3)保護單位:大通回族土族自治縣文化館
6,、花兒(丹麻土族花兒會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青海省互助土族自治縣
(3)保護單位:互助土族自治縣文化館
7,、花兒(瞿曇寺花兒會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青海省樂都縣
(3)保護單位:海東市樂都區(qū)文化館
8,、花兒(七里寺花兒會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青海省民和回族土族自治縣
(3)保護單位:民和回族土族自治縣文化館
9,、花兒(寧夏回族山花兒),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6年(第一批),新增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寧夏回族自治區(qū)
(3)保護單位:寧夏回族自治區(qū)文化館(寧夏回族自治區(qū)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,、寧夏回族自治區(qū)展覽館)
10,、花兒(新疆花兒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8年(第二批),,擴展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新疆維吾爾自治區(qū)昌吉回族自治州
(3)保護單位:烏魯木齊市米東區(qū)文化館
11,、花兒(新疆花兒),編號:Ⅱ-20
(1)批次/類型:2008年(第二批),,擴展項目
(2)申報地區(qū)或單位:新疆維吾爾自治區(qū)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
(3)保護單位:焉耆回族自治縣文化館
“花兒”是流傳在青海,、甘肅、寧夏三?。▍^(qū))廣大地區(qū)的民歌,。“花兒”又稱“少年”,。男青年唱的叫“少年”,, 女青年唱的稱“花兒”。據(jù)說,,“花兒”至少已有四百多年的歷史了,。它內容豐富多彩,形式自由活潑,,語言生動形象,,曲調高昂優(yōu)美,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和鄉(xiāng)土特色,,深受回,、漢、藏,、東鄉(xiāng),、土、撒拉等民族的喜愛,。 除了農事勞動和山野運貨等勞動場合歌唱外,,各地還有“花兒會”的習俗,一般在農歷四,、五,、六月間,,群眾云集,,對歌聲此起彼伏。
現(xiàn)在甘肅最具代表性的是“洮岷花兒”,。出生于80年代或90年代的年輕人大都走進了學校,。
“花兒”分三類
根據(jù)“花兒”的發(fā)源地,,我們可把“花兒”分為三類:
第一類是“河州花兒”,發(fā)源于河州地區(qū),,大致相當于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轄域,,遍及臨洮、康樂,、和政,、廣河、永靖,、夏河等縣,,有的流傳到寧夏。
第二類叫“洮岷花兒”,,在洮岷地區(qū),,即甘肅省的臨潭、岷縣,、卓尼一帶,。
第三類是“西寧花兒”,發(fā)源于西寧地區(qū),,即青海省的西寧,、湟源、貴德,、樂都,、循化一帶。
花兒曲調多稱“令”,,有大令,、小令之分。大令旋律悠長,、結構清晰,,大多用真假聲相結合的方法演唱,如河州大令《上去高山望平川》,。小令節(jié)奏規(guī)整,,樂段結構內變化較多,旋律受小調影響較多,,多用真聲演唱,,如《一對白鴿子》。
“花兒”在當?shù)赜兄鴱V泛的群眾基礎,,但是隨著經濟大潮和現(xiàn)代文明的沖擊和滲透,,使原始古樸的“花兒”生存空間正面臨著萎縮。
“花兒”就是從農田和山野里練出來的,一些唱得好的人被稱為“花兒把式”,,都是經過多年勞作,、放牧期間跟隨大人學唱,熟悉掌握了曲調,,而后自己才能即興編詞對唱或領唱?,F(xiàn)在最有利于花兒成長的田園牧歌式的農村生活逐漸被打破,不少小伙子和姑娘已經不滿足原有的生存方式,,紛紛離開家鄉(xiāng)尋找賺錢的機會和新的生活夢想,,因此真正熱愛“花兒”并能為此付出努力的傳唱把式也就不多見了。
岷縣“花兒”傳承的中堅力量,,也是被省民協(xié)命名為“甘肅省花兒歌手”的有41人,,這個數(shù)字應該是比較可觀的,像董明巧,、劉國成,、劉尕文、郎雪慧,、白緒娥,、姜照娃等一批“花兒”歌手,大多年齡都在30歲到40歲之間,,而他們當中大部分不識字,,文化程度低。這一批歌手成長在上個世紀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,,家庭生活困難,,沒有機會讀書,在長期的生產勞動中鍛煉成長為“花兒”歌手,。相對而言,,出生于80年代或90年代的小伙子大都走進了學校,他們基本沒有機會學習“花兒”,,而校園文化和流行歌曲等新興的娛樂活動也在弱化著“花兒”對年輕一代的熏陶 ,。
早期的“花兒”研究始于“五四”新文化運動時期,1922年12月17日北京大學歌謠研究會主辦的《歌謠周刊》創(chuàng)刊,,該刊于民國十四年(1925年)三月十五日(第八十二號)刊載了我國著名地質學家袁復禮在甘肅做地質調查時記錄整理的30首“花兒”歌詞,,題目叫《甘肅的歌謠——“花兒”》。這是“花兒”在全國文學中首次出現(xiàn),。
著名音樂家王云階1943年記錄發(fā)表的《山丹花》是中國第一首“花兒”曲譜,。王云階是當時中國最高音樂學府——重慶青木關音樂學院的作曲家,他在青海東部農業(yè)區(qū)進行教學和音樂采風時,,找到撒拉族“花兒”女歌手哈圖瑪,,記錄下《山丹花》曲調,譜成曲發(fā)表在他主編的《青海民國日報》《樂藝》音樂副刊上,避免了像《詩經》那樣只記詞不記曲,、后人難以演唱的遺憾。
作為“花兒”研究專著出版的,,是榆中人張亞雄1942年在重慶出版的《花兒集》,。張亞雄利用在蘭州擔任《甘肅民國日報》編輯之便,公開征集流傳于甘青寧的“花兒”,,并在該報發(fā)表歌詞和研究文章,,在近10年的歲月中,張亞雄對征集到的3000多首“花兒”,,精選了600余首加以整理,,其中的《抗日少年》12首,用民歌形式激勵人民抗戰(zhàn)到底,,在社會上產生了巨大影響,。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原所長喬建中在2004年第三期《音樂研究》上撰文贊譽其“對于日后成為民俗學、音樂學界‘顯學’的‘花兒’研究來說,,是第一部內容豐富也有深度的專書,是現(xiàn)代花兒研究的第一塊碑石”,。
1944年至1947年張亞雄住在西寧。他利用空閑時間,,奔走于田間地頭,、河畔山野,將一些優(yōu)美的“花兒”記錄下來,。1948年秋,,當《花兒集》在蘭州再版時,又加入了不少新內容,。1950年,,張亞雄準備第三次出版《花兒集》,但因受到不公正的歷史待遇未能如愿,。文革中雖以揀破爛為生但他仍然堅持“花兒”研究,,正是:“花兒本是心上的話,不唱由不得自家,,刀刀拿來頭割下,,不死就是這個唱法?!?/p>
1981年,,在甘肅省第二屆文代會上,平涼農民作家,、“花兒迷”戴笠人將一本1948年版的《花兒集》送給了張亞雄,。1986年,年已76歲的張亞雄見到了中國文聯(lián)出版公司再版的《花兒集》。
1990年,,著名音樂家江定仙教授作為全國政協(xié)委員往甘肅考察,,回京后寫成鋼琴組曲《甘肅行》(為青少年):1.走廊;2.花兒,;3.陽關,,從地理、風情,、歷史對比三種角度表現(xiàn),,其中的“花兒”是從舊作中移來的,極富特色,。收入1992年中央音樂學院出版的《江定仙作品集》中,。
甘肅“花兒”不僅是一種表演藝術,科學的研究也是非遺保護工作的一個重要方面,,這早已在學界得到了公認,。遺產確是歷史的、過去的,,但我們還要看到它的變化和發(fā)展,。“花兒”是多民族共同創(chuàng)造,、共同享用的很有特點的民歌,,它的文學價值、歷史價值,、社會價值倍受研究家青睞,。
自聯(lián)合國教科文組織2001年公布首批“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名錄”至2007年底,中國已經有昆曲藝術,、古琴藝術,、新疆維吾爾木卡姆藝術和蒙古族長調民歌相繼入選。過去,,聯(lián)合國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申報工作每年舉行一次,,并規(guī)定凡聯(lián)合國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公約的締約國每次只能申報一個項目。在中國,、印度等國家的努力下,,聯(lián)合國教科文組織于2008年改變了以往的申報規(guī)定,不再限定成員國申報項目的數(shù)量,,給“花兒”申報沖刺世界文化遺產創(chuàng)造了難得的機遇,。